姜呈仍在看卷宗,不太在意,“陛下的藏书,有一部分也是我的。”
苏昱珩嘴角抽动。
姜呈这话实在难以入耳。
他是如何把这话说得满不在乎的?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
姜呈终于放下案卷,示意苏昱珩在对面坐下,“你来寻我,就是为了看看我有多少藏书?”
苏昱珩向来不守规矩,与坐得端正的姜呈相比,苏昱珩算是歪歪扭扭了。
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书案上的小玩意,道:“当然不是,我听说你京中的‘人手案’由你负责,所以特意来问问你查得如何了。”
姜呈没有回答,反问道:“礼部太闲?”
“那些琐事,我没兴趣,”苏昱珩笑眯眯道,“我想让我爹想个办法,调我去刑部,你觉得如何?”
在经历了清河乡与周延风一事后,苏昱珩对断案产生兴趣。
尤其是周延风的事,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
海粱将此事告知他时,他才深刻地体会到“蒙冤”一词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