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谋杀?”
秦萝挑眉,“不听我的,他五个小时内必死!”
“是你谋杀还是我谋杀?”
钱正的脸都青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医学界里多少人都是他的学生,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卖弄,眼前这个岁数和他孙女差不多的小姑娘竟然说他谋杀?
“墨总,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小辈,我很负责的告诉你,老墨总现在摘下氧气罩,无疑是加速死亡,甚至有可能当场断气。”
钱正胡子气得都歪了,言辞凿凿的和墨霆保证。
“我也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摘下来,这人我就能治,你要是不信,你就另请高明!”
笑话,是他们请她来的,可不是她上杆子。
秦萝说完,干脆身子往门框上一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墨大哥,我老师的能力和名声你是知道的,他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这个女人明显不怀好意,你看她哪里有一点医生的样子。”林雪儿也给钱正帮腔,一边让人给窗户关上。
“咳咳——”
窗户关上的同时,病床上的老人咳嗽的不可见的重了几分。
墨霆黝黑深邃的眸子扫过老人,满是沉痛,涉及到老人的生命,在商场上果断如墨家掌权人,也犯了难无法抉择。
“墨先生。”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秦萝瞥了眼客厅里的古董钟,过了十分钟了,老人的咳嗽越来越大声,墨霆依然没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