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方发达国家的实践来看,工业化可以为城市化提供相应的产业支撑和就业保障,并且可以为城市化提供相应的工业剩余为城市化运作的基础性的资金来源。而中国高速工业化时期,由于制度牵绊等原因,工业化并未能完成相关使命,没有及时消化农村转移人口,并且将数量庞大的农民工群体市民化。因此,当下在推进城镇化建设过程中应牢牢把握制度创新的主动权,通过加强制度创新,来真正弥补历史“欠账”。
首先,打破现有制度中的城市福利对城市户籍、农地承包权对农村户籍的两大依附。通过农村土地的资本化、货币化,提高土地资产、宅基地资产的可流通程度,盘活农村地区的资本存量,让农村生产要素市场并入城市市场,实现生产要素在城乡之间自由、平等交易。通过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提高农民总收入水平,增加其融入城市生活的原始积累。在收入增长的前提下,实现生活模式和消费模式的更新升级。
其次,切实降低农民融入城市生活的成本,政府为进城农民提供住房、子女教育、医疗基本的公共服务。以教育为例,目前,在不少地区出现的打工子弟学校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群体性自救措施,缺乏制度性保障。从政府层面来讲,应发挥制度建设主渠道作用,建立合理的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平衡人员输出地和输入地之间的利益关系,为农民提供基础性公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