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止住了笑,定定地看着麦考利,将脸绷紧了:“查理你凭什么断定我非要他娶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从前的日子没过好,就不兴我也再重新快活一回?”
一句话说得麦考利愣愣的,就将伊丽莎白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果真与先前很有些不同了。从前伊丽莎白在穿着上总是保守正式的,爱选些瘦长紧身的衣裙来调配身材。如今竟将这些顾虑统统抛开了,穿了一套极为宽松的运动衣裤,足蹬一双网球鞋。头发不染也不烫,随意地剪了个超短男式,鬓边露出丝丝缕缕的灰白。通身上下竟格外地有了些清爽自在的活气。麦考利看得呆呆的,忍不住执了伊丽莎白的手,说:“别离了,还跟我过吧。我在自然是我养你。万一我死在公事上,你还能得着警官遗孀的养老金。若离了婚,我死了谁养你?”
一句话说得伊丽莎白低了头,半晌回不出话来。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嘀嘀地叫了起来。在麦考利和伊丽莎白的关系中,诸如此类不合时宜的电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这次是秘书苏珊。说恩慈医院急救部打来电话,《多伦多星报》的记者马姬·汉福雷在采访途中遇上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