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是我学得用心呢。”
北堂黎没说话,拿起药膏轻柔地抹着她脸上的淤青,“把衣服撩起来。”
“不要。”
北堂黎把脸一板,一副“你来还是我来?”的严肃神色。
白鹿茗皱了下鼻尖,乖乖将后背的衣物撩起一点。
北堂黎脸色瞬间一僵,温热的掌心,将衣物再往上推了些许。
“呀!痛痛痛……”白鹿茗绻起拳头,紧紧握着被褥。
北堂黎快速换了一瓶药膏,匀在掌心,以掌力化开,印在白鹿茗青一块紫一块的后腰背上。
“啊……痛……”白鹿茗紧闭着双眼,咬着唇,难耐地拍着床板。
北堂黎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现在才知道痛,你这几日到底是学得有多用心,受了这么多伤都不自知。”
白鹿茗一脸委屈,“轻点……唔!”
这几日来,她让自己忙得晕头转向,若非每日都连轴转到精力衰竭,就是靠着阿玄给的那瓶安神药丸,也不能安睡。
她哪里顾得上后背上受了多少伤,自己又看不见,只是觉得又酸又痛,可也只有这样,才能每夜逼着自己窝在床上,快些睡去。
“你又不在,我怎么能知道。”白鹿茗忍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颤颤嘀咕了句。
北堂黎掌上的动作蓦然一顿,停了半晌,里间外间都霎时没了动静。
白鹿茗撑起身子,正要转头看个究竟,身子却突然被被子一裹,团成了个圆球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