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
只是觉得,这些真心实意太好了,太珍贵了,让她快要拿不稳,她端不住,最后害怕失去,想好好珍藏。
“那就跟我回去。”萧戟再次说起这件事。
凌桉垂下眼。
一言不发。
客厅里安静片刻。
直到萧戟伸出手,握住她的,轻轻在掌心里摩擦的时候,凌桉长睫控制不住的,一颤。
他的声音依旧磁性,带着柔和:“回家吧,桉桉。”
“别和我怄气,”萧戟轻声,“家里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好。”
凌桉的睫如蝴蝶翅膀般,再次颤了颤。
萧戟又说:“你真要放弃我吗?”
“你真的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推给林婧吗?你要我和别的女人结婚吗?”
“你宁愿就这么错过我,也要当缩头乌龟,不出声,只祝福我吗?”
凌桉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今天的萧戟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能够准确踩中她的内心,一针见血,叫她如一条搁浅的鲸,摊开了自己的软腹,让人无处遁形。
她只要一想到……
萧戟步入婚姻的殿堂,西装革履,身边站着的新娘是别人,心中就如数万千的针齐发而入,扎的她疼死了。
他说:“以后我就要去握着别的女人的手,给她暖被窝;我去亲吻别的女人,和她上床,生小孩,你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