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贞贞向往起这样的生活来,前世,她生活在寸许院落八年,没有一日不渴望着看看高墙外的天空。
灵魂都被禁锢的悲哀,让她跟本不知这个世界还有多少种色彩。
“琰,我们真的可以做到吗?你真的带我走完北商的东南西北?”
司徒琰轻笑,“从前许诺你的,都没实现,从今日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让他成真,好不好?”
五日后,三月初二。
月桂园满院飘红,大红的喜带从香榭园一路延展到大门前,阳春三月,正是京都河开燕来的好时节,春燕停在柳梢头,偶尔呢喃为荣华县府增添一分喜气。
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亲自替陆贞贞盖上了喜帕,浑浊的眼底闪着泪。她握住陆贞贞胶着在大红喜服上的小手,不无感叹地道。
“贞贞,祖母没想到的是,我们陆家的风光,全是拖你这个孩子的福气。你是有福气的,有福不用愁,最终嫁得好。但是祖母年纪大了,说句你听了不高兴的话。”
要是在从前,陆贞贞会拂了老太太的情面,今时今日,她的成就,她都生活,格局已经变得开阔,再不会因为一句话,轻易动怒。
凡事,她都会斟酌考虑,事有多面,她愿意听完别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