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跟在他们身后不断的抖腿踢脚丫子,想让那股麻劲过去。
她下意识摸了下空空如也的裤兜,有点儿感伤。
以前李敬修在的时候,她衣服里总有糖的。
很多小事谁都能做,但是坚持才显得难能可贵啊!
站在留观室外心神不定的兰姐被一脸忧伤的芽芽深深的感动了。
要说他们交情也不深刻,能这么上心不容易了。
其实她把自己看得太低!对于这种动不动就甩出来她一个月工资的贵客,芽芽很乐意深刻交往。
兄弟两都在观察室里相聚,一人一个床位挨着。
谈到后续的疗养问题,兰姐颇为头疼。
其他先不说,光是吃就很麻烦.
虽然京都的饭馆比别的地多,但有些还得要粮票,不要粮票的说不定离得远。
兄弟两估摸着要一个星期才能出院,租医院的灶台吧,她也不怎么会做饭。
再说这一次一块从南方广交会来的还有个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的国际友人,她还有事呢。
“芽芽,你三哥是厨师吧,现在在不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