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收了剑,顺便瞪了学徒一眼。
学徒:“……”
他是真的不敢说话了,什么喜不喜欢爱不爱的,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是?他这会子倒是脑子又上线了,忙不迭就道:“温姑娘,我有几个问题想跟顾大人讨教一番,方才没注意,撞到了……剑上。”
温鱼:“我又不瞎。”
她上前两步,看到学徒脖子上有一道很小的划痕,虽说是有血痕,但划得也非常浅,再过一会儿估计就愈合了,她便也没放在心上,但不管怎么说这事是顾宴干的,她还是道:“我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想来也是小事,你回去涂点药应该就好了。”
学徒连忙点头,赶紧就跑了,那速度快的仿佛身后有狗在追他。
温鱼有点狐疑的看向了顾宴,说:“你方才拿剑指着他做什么?”
没想到顾宴直接恶人先告状,他摆了摆手让影二先走,自己则理直气壮的说:“他惹了我。”
温鱼无奈,“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顾宴才不会直接说是什么事呢,无论如何,这也不是能让温鱼知道的事,本来她不知道还好,将来若是知道了,难免那小子会不会在她面前编排什么。
他思衬着,京城周边的几个小县城里,县衙都是缺仵作的。
温鱼的确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拿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出来顾宴这多半是理亏的,因为按照顾宴的脾气,若是他占理的事情,他可没这么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