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工作变成一项团队行动。艾布林·米斯负责检查杜伦的数学计算;贝泰负责利用各种方法测试可能的航道;就连马巨擘都有事可做,他负责利用计算机做例行运算——学会如何操作后,这份工作为马巨擘带来极大的乐趣,而且他做得又快又好。
大约一个月之后,贝泰已经能从“银河透镜”的三维模型中,研读蜿蜒曲折的红色航道。根据这个航道,他们距离银河中心已经不远。她以讽刺的口吻开玩笑说:“你知道它像什么吗?像是一条十英尺长的蚯蚓,还患了严重的消化不良症。我看,你迟早会带我们回赫汶去。”
“我一定会的,”杜伦没好气地说,同时把星图扯得嘎嘎作响,“除非你给我闭嘴。”
“提到这点,”贝泰继续说,“也许有一条直线的航道,就像子午线那么直。”
“是吗?嗯,首先,你这个小傻瓜,如果光凭运气,至少需要五百艘船舰,花五百年的时间才找得到这种航道。我用的这些廉价的三流星图,上面根本没有显示。此外,这种直线航道最好尽量避开,途中也许挤满了敌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