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和曲时钊相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
当初他们怀疑这荣筝才是杀了陈燕慈的凶手,如今才明白,荣筝是真正无辜又可怜的人。
“那陈燕慈究竟是因何而死?她往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当时已经天黑,她是偷偷跑出门的。”徐之珩对这一点并不理解。
如果是荣筝用他未婚夫的身份,或许能把陈燕慈骗出来,但听荣筝说完,骗陈燕慈的根本不可能是荣筝。
“这件事也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她。”荣筝湿润了眼眶:“我与燕慈虽只见过一面,但我觉得她好,她也觉得我好,你们明白一见钟情吗?我想我和她就是。”
“陈姑娘是个很端庄的姑娘,在贵胄云集的京城,她也是有名声的。”曲时钊为陈燕慈表示惋惜。
荣筝抹了把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让你们看笑话了。”
“这不是笑话。”徐之珩对这件事很有触动,他说:“我也有一个心爱了多年的人,曾经的我失去过她一次,如今从头来过,我必要用尽全力,护她一辈子安稳顺遂。”
曲时钊眉头一皱,怀疑这人说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荣筝继续说道:“我想进京报仇,杀了那个草菅人命的狗皇帝给家人报仇,但狗皇帝搜我搜的太过严密,很轻而易举的就发现我混进了京城,他为了引我出来,用我的名义骗了燕慈出门,我当时拼了命的往陈家赶却扑了个空,想找人时人早就被抓走了,三个珲影宗的人出现与我厮杀起来,最后伤了我的腿,我侥幸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