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茨维塔耶夫正在主持会议。他仰靠在那把由共青团俱乐部搬来的唯一的软靠椅上。这是个内部会议。当党小组组长霍穆托夫正要发言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茨维塔耶夫不满地皱起眉头。外面又敲了一下。喀秋莎·泽列诺娃站起来,开了门。门外是保尔,喀秋莎就让他进来了。
保尔已经向一只空凳子走去,这时茨维塔耶夫叫住他说:“柯察金,我们现在开的是内部会议。”
保尔的脸一红,他缓缓地转向桌子,说:“我知道这是内部会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们对菲金事件的意见。我还想提一个有关的新问题。怎么,你反对我参加会议吗?”
“我并不反对,不过你总该知道,只有团委委员才能参加内部会议。人一多,就不便讨论问题。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保尔头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他紧皱眉头,额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皱纹。
“何必这样注重形式呢?”霍穆托夫不满地说,但是保尔摆手拦住他,自己坐到了一张方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