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走在他前面的雷托,年轻人的后背在他眼前运动着。雷托刚才提到对星际移民的限制。是的,对于绝大多数世界的人来说,限制移民是一贯的事实,即使对那些允许人们抱有移民外星的幻想并以此充当人民发泄不满情绪的安全阀的行星来说也同样如此。但在这方面,过去的厄拉科斯最为极端。无法向外发展的弗雷曼人只好走向内部,禁锢在自己的思想中,就像被禁锢在岩洞内一样。
“穴地”这个词,本义是遭遇麻烦时的避难所,但在现实中,它却成了一个巨大的监狱,监禁着整个弗雷曼民族。
雷托说的是事实:穆阿迪布改变了这一切。
斯第尔格感到了失落,他能感到他的古老信仰正在瓦解。新的外在景观使生命产生了逃离控制的愿望。
“今年的年轻姑娘们可真漂亮啊。”
古老的规矩(我的规矩!他承认)迫使他的人民忽略所有的历史,除了那些有关他们苦难的回忆。只有苦难才能进入他们的内心。老弗雷曼人读到的历史只是他们可怕的迁徙过程,一次又一次逃离迫害。过去的行星政府忠实地执行了旧帝国的政策,压制创造力和任何形式的发展与进化。对于旧帝国和掌权者来说,繁荣意味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