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原本进门还一脸怒气的妇人,此刻仿佛受宠若惊。
“真的,小的在此立誓。”
就在伙计说什么天打雷劈的时候,秦谓已经在收拾自己面前的银子了。
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布,把银子打成两个包袱,就往他身上挂。
嘴里还直嘀咕:“臭不要脸的薛二蛋!居然跑去我家告状!你给小爷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两大袋银子刚挂好,秦谓就“哎呦”的一声大叫,然后耳朵就落进了妇人手里。
“什么不好学?学人翻墙是吧?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活活气死!”
妇人数落着,拧着秦谓的耳朵往外走。
没想,都这种时候了,秦谓还是死死拽着他不放手。以至于那鸡毛掸子落下来的时候,连带着他一起都挨了好几下。
直到出了赌坊的门,妇人才恍然发现还有他这么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