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没太注意,你问这干什么?”
妻说:“如果她长相中等偏下,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如果长得扎眼,又很风骚,到东升那里工作,也挺好。”
“你这话说的,怎么风骚了也好,一般了也好?”
“长相一般,就是生活所迫,要是那种性感少女,等于去了修道院。你忘了,东升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妻这么解释也有一定的道理,再说,东升能把周指导员的宝贝女儿支使来支使去,时间一久,仇恨也就淡化掉了。春天里,病人特别多,一忙,就把这事忘了。一次,部长夫人请我去闲谈,不住地夸奖东升,要为他写电视连续剧。东升这么重视联络上层,可见他的日子过得不错。
一个春雨绵绵的夜里,东升半醉的样子,闯进我家。一身衣服淋个透湿,像是徒步走了很长一段路。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跌进沙发里,双手揪着头发,不住地说:“咋弄的,干出这种事!咋弄的,干出这种事!”
我递给他一块毛巾,“出什么事了?”
东升呜呜地哭将起来,哭了一阵,轻轻说道:
“我把她干了,刚才我把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