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盏杏眼一瞪,忽又笑了:“臭毛孩,差一点把咱俩之间的打赌给忘记了。你在做戏之前跟我打赌说这次无论如何不会再上我的当。如果你输了,你就心悦诚服地自愧不如。好呀,这次假如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脑袋就开花了。咯咯咯,一截披裙的木桩,一根动也不动的绳套就把你骗得团团转,还敢大言不惭说我是小笨蛋?”
“我只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花丸嘴硬道。
“哼,我看你是见了那风骚撩人的李蕉就晕头转向吧,你这种色心上脑的臭毛孩活该被教训,这次本小姐算便宜你了。”陶玉盏咬着贝齿,气势汹汹地说。
花丸舔舔发干的嘴唇,他竟被一个毛丫头呛得哑口无言。
“认赌服输,懂不懂?”陶玉盏下巴微扬,双手负在身后,得意洋洋。
花丸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大丈夫顶天立地,决不食言,嗯,我花丸对陶玉盏古往今来,无与伦比,得天独厚,人神共愤……”
“什么,你说什么?”陶玉盏本来一脸享受,登时柳眉倒立。
“啊,太激动了,说错说错了,是对陶玉盏姑娘古往今来,无与伦比,得天独厚,人神共赞的聪明智慧佩服地五体投地,心悦诚服,甘拜下风,自愧不如。”花丸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
陶玉盏听后笑吟吟,手指一转:“你这手下败将转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