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比公蛎扯着嗓子嚷嚷半天有用得多。巫琇瞬间神态颓废,失魂落魄。
公蛎有时很讨厌毕岸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让公蛎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但偏偏他又不由自主想要模仿,尽管经常模仿成“虚张声势”或“装模作样”。
公蛎不爱多事,本盼着拿到木魁果就算了,谁知道这巫琇竟然是血珍珠的元凶。他干咳了一声,严肃道:“我来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那些女孩子,你从哪里得来的?养这么多血珍珠,干什么?”
巫琇翻了个白眼,道:“女孩子是从人牙子处买来的。血珍珠——”他突然阴恻恻一笑,笑得公蛎心里发毛,“你若知道血珍珠的用途,只怕你也想要了。”
公蛎忙问道:“什么用途?”
巫琇冷笑道:“这个乃是我巫家祖传秘学,我岂能说与你知道?”
公蛎气得半死,大叫道:“阿隼,快点将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交官府查办!”
阿隼喝道:“血珍珠一案,绝不是三个人便能干成的,说,你的同伙是谁?”
巫琇轻蔑了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毛头小子,就想置我于死地?”他一双阴鸷的小眼睛恶狠狠盯着毕岸,一字一顿道:“毕岸,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