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没有吭声,南萧又问了一句之后,疑心自己听错了,又回屋去了。
沈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谛听,接着沉沉睡去。不就是床塌了么?就是天塌了又怕什么?
第二天早上,沈可做完了早饭,大家在吃饭的时候,沈可问起南萧人头税的事情,果然还是有的。
又问起具体是多少,这个家现在能不能拿的出来的时候,南萧惊讶道,“咱们进城是不用人头税的,阿姐也忘了么?”
“为什么?”沈可一脸惊讶。
“咱们是官家子弟,只要带着自己文牒,便可以通行,以前阿姐还常常进城去帮庄子上的村民们捎一些东西回来贴补家用啊!”
沈可不禁感叹道,不论是个哪一方世界,哪一处时空,特殊通道总是存在的,特权阶级也总是有的,没毛病。
不过眼下,她很享受这个便利,起码,她不觉得这样的家庭能拿的出银子。
可当沈可说出要进城去买些东西的时候,南萧还是小心翼翼的拿出几枚铜钱递给她,“阿姐,你进城有喜欢的,可以买一些,钱不多,起码买几个包子填饱肚子。”
沈可默了默,将铜钱一枚一枚的收好,“待我回来,千倍还你!”
南萧却笑了笑道,“阿姐说的什么话,一家姐弟,还说什么还不还的多见外。”
沈可没再和他客套,大步赶路,心中那口气憋的快要炸了。
“谛听,你去南府的时候,顺点儿首饰什么的出来,挑值钱的,不要银子,咱们劫富济贫了,不对,老子养儿子天经地义,咱们这是在帮他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