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自己也是那其中的尸体一样。
白婳欲起身,却被他擒住了手腕往怀里带,他语气多少带着些委屈和控诉。
他这么大人了,还是头一回感受到委屈。
可能觉得白婳是要丢下他的。
“婳婳,幸好你来了。”
他将白婳抱得很紧,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她身子本就不怎么热乎,去了一趟水里,这会儿身子就跟一块儿冰似的,怎么都捂不热。
萧君策想要捂热她的心,也很难。
她的心不是捂不热,只是以前冰封得太厉害了而已。
“我不来,所以你就一直在下面等?难道就不怕把自己给憋死了吗?”白婳轻声问着,她现在没什么脾气,尤其是对萧君策。
大概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狠心,所以才会如此吧。
其实她这般做,也是想试探一下天道的底线,但很显然,她失败了。
“反正你也一直想我死,不是吗?”
他嗓音轻轻的,轻轻的落在她耳边,心悸的感觉传来,白婳推开他,目光变得漆黑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