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音对此并无异议,她看着风恒,静待他的下文。
“勤王府与皇室的关系,你已经了解了,我的出生,一定程度上是一种被利用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风恒说这话的时候,记忆似乎有些悠远,他抱着墨流音,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在肩窝里,轻轻的吐着气。
“我的父王若是还活着,如今朝堂断不会如此,但若是我的父王当年没有当机立断与敌人同归于尽,或许都没有今天的朝堂。”风恒的气息很平稳,好似再说一个沉淀了久远的故事。
风恒当年刚出生不过是四岁,便身中剧毒,王府朝廷想尽了办法,都无人能救,有人威胁他的父亲定山王,若是不交出皇商之脉,便让他活不到六岁。
“威胁的人是谁?”墨流音心中一惊,又是皇商之脉?
风恒摇了摇头,“至今未能查出,这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太混乱,十多年前,边疆大乱,朝局复杂,甚至有人谋朝篡位,这些事情在同一年发生,而那时候我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