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王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要将一个活生生的孩童血一滴一滴放干,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怒道:“妈的,你何不先一刀杀了再练,也免得他吃那些苦楚?”
“死了就没用了.”
秦大王眼珠子一转,骇然道:“耶律老鬼,你莫非想拿老子来练什么鬼蛊?”
“你?你又老又丑,不是那块料.”
秦大王松一口气,却又反唇相讥:“老子难道还有你老你丑?”
耶律大用并不跟他斗嘴,目光再次看向那奔腾移动的血红,仿佛在欣赏一件最最杰出的艺术品,声音情不自禁都带着赞赏:“这个小鬼,我已经养了五年.我爱它胜过任何一位父亲爱自己的儿子……”
秦大王打断他的“和善”的声音,讥笑说:“那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儿子去练?”
“这个就是我的儿子!”
秦大王一怔.
“这是我宠幸的最后一名妃子生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在我学会鬼蛊的时候,正是他七岁七个月的时候,真是天时地利,所以,成为了我最最杰出的作品.也因为如此,在炼制的时候,我混合进去了自己的七碗血,真正是父子血浓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