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刘懿装作没有听到黄殖的告饶,故意踱步在空空如也的地坑边缘,悠然自得地道,“方才随黄老家主过来之时,本将军有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儿。范蠡之所以能富甲一方安然终老,一因其思通道化、策谋奇妙,二因其忠以事君、智以保身。请问黄老家主,这两点,您有么?”
不知怎地,说这话时,刘懿额头忽然紫光隐现,缭绕不息,又复消失,只在生死一线才会现身的紫气东来,来得快、去的也快,让刘懿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那边的黄殖可不这样想,已经心陷沼泽失了分寸的他见到此景,更加惊刘懿为天人,趴在地上不住告饶,连钱财都不敢讨要了,祈求道,“刘将军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今日莫说是这藏金阁,您就是要这黄府,小的也双手奉上绝无二话!只求您开恩饶我性命啊!”
“可这处世人情,非钱不行啊!若我将钱财全部拿走,您又该如何谋生啊?”刘懿故作关心,顺手让李二牛撤回了膝盖。
“无妨,无妨,不打紧,不打紧。”
挣脱了‘枷锁’的黄殖,灰头土脸的起身,点头哈腰,俯首帖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意气风发。
刘懿扶起黄殖,与浑身颤抖的黄殖对视,轻声道,“今日我有三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