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士农工商的贵贱之分,不过是有些人弄出来愚民的罢了。”
这话说出来,其实有些大逆不道的意味在里面,司寒神情不变,“当然我们作为享受了这种阶级差别待遇好处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我说这个也不过是想告诉你,没必要觉得当厨子就是贱行当,他们苦练刀功,尝遍百味,为了一道菜研究很久,只是为了把最鲜美的味道呈现给客人,这样努力和阿峤练武的努力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两位曹师傅来说,云山酒楼并不是一个小小的酒楼,是姜云给了他们继续在烹饪这条道路上继续研究的可能性,云山酒楼以后不会只有东墨县一家,它也许会开到云京,也许会开到陈州,这里不过是它的一个起点罢了。”
陈谦依旧有些茫然,“这样吗?可是不管云山酒楼开多少家,他们不还是在酒楼里做厨子吗?”
“若说厨子的最高境界,那应该是去皇宫里做御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