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没有再说。
她见到薄瑾钰那抹心动竟然不存在了。
姜茶茶等了两秒,听她没有继续说得意思,这才接话:“心里念着蒋子陌比薄瑾钰要多?”
她沉默一会儿,才讷讷说道:“嗯,可是我不敢去见他,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从那个华丽的牢笼里脱身,我不想再陷进去,不想和以前一样。”
她摇摆不定,带着纠结,举步艰难。
姜茶茶:“我还是那句话,人生苦短,做你认为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别的,我给不了什么建议。”
他们的事她不掺和了。
只要白卿卿不乐意成为一个人的附庸品,谁又能强逼着她当金丝雀呢。
人的一辈子又不单有情情爱爱,何必在这上面过多纠结,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价值,一切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
……
薄司沉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他长身玉立,站在门前输入密码,寂静的夜里,房门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房内的灯光倾泻而出。
他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举步走近房间。
房门被轻轻带上,他转过玄关,一眼就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搭了一条薄毯的人。
电视播放着,声音不大,却为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