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听后陷入了沉思,然后想了些什么才恍然大悟:“奉孝之义,泰山之贼?”
“然则是矣!”
郭嘉的回答,亦是斩钉截铁:“泰山群寇在昌豨率领下,大家只需释放昌豨、暗撑其骚扰徐州即可。这样徐州就难免祸乱自生了。”
苏泽想了想,又提出一个问题:“以昌豨能力,恐非臧霸、孙观可比。陶谦之手丹阳精兵亦非易与之辈。”
牵涉到军事作战时,轮到荀攸说话,见他给苏泽提建议:“我军可从任城起程,在湖苏地区陈兵,打着追击盗匪的旗号,入徐州为昌豨及其他泰山寇排忧解难。”
“嗯,二位真是无愧于我军栋梁之才的称号,按此计策办事吧!”
苏泽喜出望外,凭借郭嘉与荀攸二人的布阵策略,图谋徐州不再是一件很难实现的事情,于是他心情舒畅:“此役不求甚解,志在训练,故战斗主力之选择,选择青州兵为佳。”
任城,泗水河采沙场。
这表面上是个生产设施,但实际上简直就是个监狱,因为到这来干活的人,都是刑徒。犯下罪行但罪行没有达到死者的程度而囚禁于此。
这年代不兴谈论人权。
坐牢并不是为了把你关在笼子里面吃好喝好供着,而是为了做苦役,即使劳动强度很大,服了五年多徒刑的人,能活下来出狱的恐怕连半个也没有。
“都把工作辛苦了,不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