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戒必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门边忽然传来张四叔的犹犹豫豫的话声:“娃娃洞里的男尸,会不会是谭奇水?”
棚中几人齐刷刷朝他看去。
谭春的混蛋父亲谭奇水?
张四婶愣愣地问:“谭奇水……这阵子不在家吗?”张四婶对这个酒鬼一向反感,平时见不着最好,自秀梅出事后两家人闹翻,更没关心过他的近况。
张四叔搓着手说:“说起来好久没见着他了,山神奶奶好像说过……哦不,谭春说过,他云游修行去了。现在想起来……自从谭春说她是山神奶奶,就再没见过谭奇水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帮民众可真好糊弄。程远洲和宁檬不约而同站起来走出棚去,经过张四叔身边时,程远洲冷不防一把提溜起他的衣领拖着就走。
张四叔吓坏了:“干什么干什么!”
“ 麻烦张四叔跟我们走一趟。”他粗暴的动作跟平和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你带我去哪啊?”
“娃娃洞。”
“什么?!我不去!放开我!”
“有劳四叔了~”
如霜月色下,程远洲嘴角的冷笑像个变态。
娃娃洞前。程远洲单手把张四叔腾空拎起在洞口上方,殷切叮嘱:“下去时小心哦四叔,当心别像里面那个人一样摔断腿。”
程远洲低伏下身,拎着张四叔一条手臂近量把他往里放,以减少跟洞底的高度。其实不算高,人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跳下去并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