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秋：“九极神功的反噬那么痛苦我都熬过来了，这点子……嗯……”
她闷哼一声，显然没想到这痛楚来的这么凶猛。
姜蝉抱着手凉凉道：“大放厥词谁都会。”
雁秋努力咬牙：“姐姐，你……你这么说……会失去我的。”
姜蝉：“你这不是好好的吗？第一次淬炼的效果最好，你若是晕过去了，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雁秋挤出一抹笑：“我一定会……撑过去的。”
为了转移雁秋的注意力，姜蝉和她东拉西扯说起了别的。
“我看那些姑娘们不是好对付的，虽然可怜，但是未必肯听从你的话。”
雁秋也渐渐习惯了这些痛楚，她趴在浴桶边上，“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我这儿又不强求。她们若是要走，我就把卖身契给她们呗。”
“毕竟如今天香楼是我的，想要在我这儿呆着，就要好好听我的话。既想在这儿呆着，还不听话，那我留着她做什么？给自己请个祖宗回来供着？她们哪来的那么大脸？”
“只是我如今太弱了，我不能轻易让她们出去。若是她们出去胡说些什么，招来祸端怎么办？怎么说天香楼也是块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