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军中,士兵们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些都是大老爷们,没有时间用火烤,直接用刀挖到肉里,将这东西从身体上弄掉。
看着眼前这白如凝脂的肌肤,用火或刀哪一种方法都觉得行不通,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了。
上官清明是金鸡独立的姿式,跟本保持不了多久,身子晃了晃不想再次摔倒在溪水里,身子只能靠向白松林,何况这灵魂本就是从现代穿来的,对于男女有别跟本没有根深地固的思想。
都没有犹豫,她就直接靠到了白松林的身子上,白松林的身子瞬间就变的僵硬,却又不好将人推开,只能尴尬的弯着腰站在好里。
摇晃的身子得到了控制,上官清明才松了口气,可看着脚上甩了半天还不为所动的水螅,心又提了起来,软软的躯体还在蠕动,她浑身就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白副将”她就差哭出来了。
没有发觉声音委屈中带着娇气,雾气蒙蒙的眸子,还有红如樱桃的嘴正半咬着唇边,白松林抬起头时正看到这一幕,这一下子,就被迷的呆住了。
上官清明见他傻呆呆的,不明怎么回事,歪着头也盯着他,莫不是他正在想办法?可是看这表情不像啊?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打量着你,跟本没有发现已走近的两抹身影。